属蛇42岁大难,属蛇77年的42岁是个坎(属蛇44岁后,1977)
2024-09-09
更新时间:2024-09-09 07:02:12作者:佚名
(题图与内容无关)
末人最早是尼采发明的一个词语,意指虚无主义者,尼采认为末人能够自我毁灭,却无法建立并拥有自我实现的精神,尼采认为末人失去了做梦的能力,拥有诸如趋炎附势等一切奴隶的品性。
我 的末人当然不是指尼采的含义,我说的情形是另一种末人,即丧失了奋斗和组建家庭的动力,在躺平中走向人生的终结,同时他们中的很多人不愿拥有后代,父母的财富在他们这代中耗尽,”末人“即是形容这种状态。
目前的部分北京青年,正在成为这样的末人,他们坐在父母的金山银山上坐吃山空,他们不仅丧失了奋斗的欲望,甚至不愿承担组建家庭、生育子女的责任,他们钻进亚文化的小圈子里,一天天的虚度光阴,在父母的财富和娇惯下,即使他们拥有很高的天赋和基础,但依然选择成为“末人“。
一、北京人的成分划分
北京人(泛指那些有北京户口的人)的成分很复杂,俗话有东富西贵的说法,这句俗语含有相当的真实性,北京人的成分,大体来说有以下几类:
1.南城人,居住在北京丰台部分区域的,讲话带儿化音的较为贫困的人口。
2.内城人,东西城的,带有显著文化符号的老北京人,爱喝豆汁,讲话带有北京味的就是他们,他们的财产状况不一,主要看改革开放前拥有房产的数量和质量。
3.北京农民:一些北京农民通过拆迁获得了大量拆迁款,因此成为土豪,但也有一些没有碰到拆迁红利的仍然处于贫困。
4.红贵,居住在大院中的权贵子女,他们地位很高,握有很大的财富,也是都市的 。
5.海淀区的军公教群体,改开后全国大量的精英通过考试进入北京的体制内,成为北京的新中产阶级,他们支撑着和北京的运行。他们也是最热衷学区房的群体。
6.朝阳区的商人、明星群体,改开后全国很多商人来北京做生意,他们很多是老板和高管,他们凭借努力成为新贵一代,朝阳区因为他们成为北京消费更高端的区域。
除了以上几类,还有一些刚获得北京户口的大学生,这些很多和北漂的生存状况别无二致,还处在挣扎的边缘,因此不在我们的讨论范围之内。
整体上讲,北京青年的生活环境是优越的,无论是通过拆迁,还是父母奋斗,他们往往诞生在富足的家庭,即使不工作,也可以通过啃老过上不错的生活,同时由于生活风气的开放,很多北京家长又非常的宽容,这让他们可以接受孩子同性恋、丁克、啃老,而不会强行的纠正他们。
良好的家庭环境加上父母无底线的将就,让他们具备了成为末人的条件,在过去,选择成为末人意味着接受贫困,过着毫无尊严的生活,但今天,他们可以选择干干净净的做末人,即使他们丧失了所有奋斗的欲望,对主流社会极尽叛逆,也可以优雅的梳妆打扮,穿上漂亮的衣服,在胡同中的酒馆中一边听着摇滚一边小酌一杯。
但不管外表如何光鲜,这都是一条走向自毁的躺平之路。
二、独生子女与父权的慈爱化
独生子女对于社会的影响愈发明显,独生子女政策可能永远改变中国的未来,大规模的独生子女家庭让中国社会发生了根本的变化,并让很多事物在这一时代走向完全相反的方向。
就北京来说,大规模的独生子女政策让父权慈爱化,让一代人空前的依赖父母,子女与父母相濡以沫,感情良好既是好事,也是坏事,人类历史上,进步的动因往往源于对父权的反抗,子女勇敢的挑战上一代人从而获得自由的权利,进步就是不断打破”父亲“设定的条条框框。但是这种进步在当代几乎完全消失了。
在历史上,父权并不是慈爱的,它是兼具慈爱与严厉,在多子女而且贫困的年代,孩子是负担而不是恩赐,在20世纪20-70年代,父母最头疼的就是如何喂饱自己的子女,那时,即使子女离家出走,父母也不会在意,他只会想着家里终于少了一张要喂饱的嘴。
在多子女年代,父母总会偏爱某个子女,而那些不被宠爱的,只能自己出去闯荡生活。
20-40年代,正是这些被迫反抗父权的子女缔造了大革命,并且改变了中国,他们的反叛促进了的进步,到1980-2000年代,无数在农村感到痛苦的青年背井离乡,开创了中国奇迹。
在过去,即使生活富足父权也很难慈爱化,对于父母来说,多子女形成了一种竞争关系,自己总有更多的选择,那些最听话的子女总会得到父母更多的关爱,而那些叛逆的,最终只能离开家庭自己创造生活。
一个典型的例子是,在广大没有严格执行计划生育的小镇,家庭会偏爱儿子胜于女儿,那些女儿只能依靠学习到城市打拼,这些人是当今女性中产的中坚力量,那些听父母话的儿女最终不成器,而反抗的则闯出一片天地,这些不断反抗父权的儿女让中国不断进步。
但是在很好执行独生子女的地区,父母的谈判权被压缩到了更低,只有一个子女意味着他们只能无底线的娇惯子女,而独生子女本身也会感受到自己在博弈中的优势,不断提出过分的要求,最终妥协的往往是父母。
对于那些贫困的家庭,他们或许还会因无法满足而被迫压制子女,但对于家财万贯的家庭,这种溺爱更来的方便,在北京,存在大量从不寄希望于子女出人头地的家庭。在北京的事业单位,那些最清闲的工作会被留给有关系的本地人,他们经常开着豪车来上班,挣得几千块工资完全不够自己的消费,他们完全依靠父母。
北京的很多父母非常乐于自己的孩子,他们并不要求子女独立生存,他们只希望子女有一个稳定工作,不是为了让他养活自己,而是希望他有正事干这样就不会惹事,他们清楚的知晓,自己留下的资产即使啃老也足以让子女过完一生。
我见过的最宽容的父母,不在意是否啃老,甚至不在意孩子是否结婚生子,只要呆在身边就好,而我还不止碰到过一对父母,对孩子是同性恋这一事实表示了接受,北京父母的开明宽容令人极为惊讶,似乎只要孩子不犯罪,他们都愿意养他们一生。
就这样,良好的物质条件、传统中庭对孩子的责任,再结合独生子女政策,缔造了最宽容的父母,让本来带有严厉性和压迫性的父权慈爱化,这是好事,但也是坏事。
三、”末人“的生活方式
在这样的环境长大,自然让很多北京青年的性格变得虚无和软弱。
作为北京青年,我深知他们能力并不弱,一些仍然具有父辈精神的北京人可以轻松击败大部分外省的同龄人,他们的见识、眼界、开明的性格总是让小镇做题家感到压力,优质教育带来的眼界和父辈能给予的资源,让他们和美国的富二代一样强大,但是这样的人数量并不多,大部分北京青年放弃了利用这些资源的机会,而选择缩进自己的小圈子,过上末人的生活。
低欲望和系是他们的特征,他们不是缺乏能力,而是缺乏欲望和动机。
(如果只看能力,很多北京青年的实力是强大的)
真正让他们改变的恰恰是过于舒适的环境,原生家庭给他们提供了比北欧福利还要舒适的环境,他们的生活不仅远超过美国青年,甚至超过瑞典、挪威青年,在美国由于长期盛行的独立文化,父母一般不负担子女的学业贷款,因此他们很早就背上了债务,即使是富人家庭,也希望孩子在18岁以上实现经济独立,去做工作,这导致美国青年不得不从男孩变为男人,女孩变为女人。
在美国,大量的中产出身的年轻人需要结成partner过日子,需要合租房屋,每天几乎都耗在工作中,但是北京的孩子们却可以一连考研考公好几年,考不上还可以用父母的钱去玩摇滚、电竞、爬宠等亚文化,拿家庭的财富去实现自己的爱好。
很多北京青年不仅喜欢亚文化,还会自称丁克和同性恋,我最近的访谈让我惊讶于北京青年中如此多的人热衷于同性恋、不婚主义和丁克,符合主流价值观的可能仅为40%左右,但我不认为这些人天生就如此叛逆,或者大量接受了西方后现代的观念,而是维持一段长时间的感情或者结婚生子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。
长时间恋爱和结婚生子意味着要搬出家独立生活,而两个互不将就的独生子女一起生活绝不比和父母住在一起快乐,他们完全可以选择住在父母家,然后和不同的女孩(男孩)约会,这样既享受了快乐又可以不承担任何责任,也有很多北京青年会组建家庭,但他们对此的热衷比例远低于那些更穷地区的人。
(北京的同性恋酒吧)
几个数据可以显示,2012年,北京的初婚年龄平均就已经达到27岁,考虑到2022 年上海初婚年龄已经超过了30岁,北京2022 年这一数字可能已经达到32岁,同时2022 年北京的总和生育率仅为0.706,不要说远低于正常更替水平,甚至远低于日韩。
显然如果没有外来人口的输入,单靠拥有北京户口的人,这座城市很快会走向衰亡。很多北京青年也明白这一点,不过他们已经不准备生育后代,他们只想及时行乐,自己这一代将父母的财富吃光,临死前将房产卖给新进北京的人,这就是他们的归宿。
作为一个并不接受这种生活方式,而且成功摆脱依赖,经济独立的北京青年,我对此嗤之以鼻,没错,过上符合主流认知的生活确实要付出很多代价,也许还有很多痛苦,但安逸的末人生活真的快乐吗?在北欧福利,自杀率居高不下,因为很多人确实不明白在一个一切皆有的,自己还有什么奋斗的必要。
无论未来是何景象,无论家境是何状态,这都不是躺平的理由,我相信前方会有更精彩的生活等着我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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